曼督斯实习小精马珂珞

【精灵宝钻】羽毛笔

 @Astrid 的点梗

原梗为:萌FF的三芬,时间是双树时期或者馒头丝里或者都重生后。


OOC注意,三芬小天鹅官配注意


双树纪 1238

今天我得到了一支羽毛笔,是尊敬的欧尔威赠送的。听闻它具有神奇的魔力,可以让使用者写出自然而优美的语句。母亲希望我好好利用它来准备十岁生日时的致辞。

当然,从目前的情况看,我非常质疑这种说法。我的文字既不自然也不优美。啊,写到这里,我突然明白亲爱的欧尔威的意思了。它制造的笔迹似乎更好看一些,但愿我高贵的兄长,精于语言文字的大师,费阿那罗·库茹芬威,能看在我书写有进步的份上,给我的致辞初稿一点点的鼓励。

我打算过一会儿就用这支羽毛笔誊写一份致辞初稿,总会比以前的那一份漂亮点。不过不用特别急,毕竟费阿那罗已经离开城市前去北部寻找矿脉,信使一时半会回不来。我可以先交给诺洛芬威看看。他应该会知道一些费阿那罗批改致辞的思路。这样也可以使我少受几句火辣辣的训斥。

希望他能够保持一直以来的智慧,仔细地改我的稿子,不要夹带一些奇怪的东西。虽然我的兄长们彼此之间平时看起来有些冷淡的样子,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暗地里较劲,最好不要把我的致辞变成他们观点的角斗场。

我曾经以为他们的血缘更近,特别是在知悉了我的父亲竟然有两位妻子的时候。我很小的时候听到一些谈论,说我的母亲,梵雅的茵迪丝,对待并非己出的儿子仍然充满温柔和爱心。不知怎么,我竟然会认为我的兄长们都是色林迪的孩子。当时我还转头对着诺洛笑了。想起来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。事后我思索了一下,可能是由于我的发色与兄长们不同?他们都有高大的身躯和乌黑的长发,如同远古的夜空,而我却像一棵小型的劳瑞林,自然而然地和我的梵雅母亲联系在一起。

希望父亲不要因为我忽略了他的发色有所怪罪。不得不说,他们站在一起才更像同父同母的兄弟。

这支笔确实不错,我应该带一些宝石去拜访尊敬的欧尔威,答谢那只提供这么好的羽毛的天鹅,顺便给父亲带回一些未经打磨的珍珠和香气四溢的鱼干。

 

双树纪1279

我曾经在澳阔隆迪居住过一段时间。每当我漫步海边,看到晚栖归巢的鹅群,就会想起提里安城中的王室居所,我美好的家。

然而,澳阔隆迪如何不美好,又如何不是我的家呢?

白色的飞鸟对待爱情,表现得十分热忱。就连天鹅们求偶的姿态也和精灵们有些相似。

在那里,遍布着奔涌的浪潮,流金的沙滩撒满心形的珠宝。

我曾经目睹两只天鹅时而动情地歌唱,时而激烈地撕打,将修长的脖颈绕过对方,衔着珍珠的喙边扫过了高扬的白羽,低下高贵的头颅,触着对方的昂起的胸膛。

这让我想起我的兄长们,他们也是如此热烈地爱着,而又如此执着地争斗。我不忍破坏这生机蓬勃的景致,而又不愿躲开,徒然地离开可能的流血。

它们的脖颈交缠在一起,环成了一个漂亮的心形,彼此奉献出最软弱的部位,缔结了世间最不可忽略的情意。

然而下一秒它们的脖子就打出了一个死结。我不禁惊讶出声。

心爱的埃雅玟追上来,伸出纤长洁白的手臂环住了我,头蹭着我的后背在偷偷地笑。

“我们,需要过去帮它们解开吗?”我问。

埃雅玟还是压抑着笑声,但颤得更厉害了,也把我箍得更紧了。

呵,爱情啊,你既是心愿,又是枷锁!

 

第一纪 456

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公开发言,完成十岁致辞的场景。那时,无论是库茹芬威还是诺洛芬威,都静静站在一旁等待我恪守礼仪地谢幕。

现在,我仍用着和写出致辞时形貌相似的羽毛笔,而他们也都真正谢幕了。

这不是当初的那一支笔了。

听闻这个消息时,我甚至在悲伤中寻到了一丝满足,他们虽然都离开了,我却感觉距离他们更近了。

诺洛芬威啊,终于追上了我们的长兄。

有时候我恍恍惚惚地觉得,他们就在维林诺某处的平原,或者山林,像往昔一样游荡或劳作,只是不能经常相见而已。比起中洲的未知,曼督斯的禁制甚至让我觉得不那么饱受煎熬。

他们像火一样燃尽了,像冰一样消融了,能感觉到他们的灵魂仍在,于我也是一种慰藉。

我还是能经常看到众多的天鹅,那些灾难之中的幸存者的后代,在海边平静地生活,偶尔会把自己和对方的脖子打成死结。

我和埃雅玟仍旧会帮它们解开,只是没有熟练的帮手,不能在短时间内顾及到所有的有类似烦恼的天鹅,如果孩子们留着这里,应该会快很多。

作为天鹅们对解开死结的谢意,我积攒的羽毛也越来越多了,足够制成羽毛笔支撑很长的一段时期。我还在记录和整理帖勒瑞精灵们的回忆。我将不停地书写,为他们的罪过祈求宽恕和怜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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